葉九珍看著安逸這張臉,那笑的叫一個傾國傾城,真要說起來,這死鬼真跟別人的鬼他是不一樣,自己家的事兒在別人身上是未必能夠成,可是在安逸身上卻很可能出現(xiàn)奇跡。
所以不管安逸溜溜轉轉,跑了多遠,葉九珍依舊動用了所有關系,一定要找到他,其實可能有別的家伙能幫忙,但是迄今為止沒有遇到別的家伙。
大紅的衣裙在清晨的天光中帶著幾抹魅惑的熱烈,而她那白嘩嘩的兩條走動起來,仿佛腳下帶風一般,離著安逸還有三五十米的距離,卻在兩個恍惚之間便到了他面前。
下一秒那涂著淡淡桃花的指甲,便已經(jīng)順著安逸的喉結一路輕輕了上來,而且那一雙萬種的媚眼,還在看著安逸的面部神,安逸,就像是被點了葵花點穴手一般站在原地半分都不敢動彈。
“安逸哥哥,怎么一見到奴家就這個樣子?難道奴家是把安逸哥哥給勾的魂魄無主了嗎?”
不敢動不敢動,安逸是一動都不敢動,葉九珍這小蹄子可不是一般的人物,真要是自己現(xiàn)在出手一下子把它解決了,就要引來無窮無盡的煩惱,如果不解決掉他,任由他這么下滑了,別說自己再怎么著也是個2合1的男人,貨真價實200%,多少孬種,躲不過葉九珍的輕輕的一指頭。
“看這話說的,我可沒想著,只不過想著的確是幫不上姑你的忙,咱們呢,各走各路,各找各媽不是挺好,更何況,浙江川大地隱藏無數(shù)的高人,能士,又何必非得在我這一根歪脖樹上死?!?br />
葉九真一點兒都沒有讓安逸這種慫慫的樣子給嚇到不說,相反她就喜歡現(xiàn)在的安逸,說穿了這個人極度危險或者說,他哪是個人。
可越是這種的才能對她越有幫助,葉九珍的手一點不安分,這么一會兒工夫已經(jīng)順著下巴的廓到了耳垂后面,看架勢再不阻止就要順著領子鉆進去了,安逸就算是被點了穴也得有個反應,苦著臉手忙腳亂拿手去往外面轉。
真是難得,安逸似乎比上一次見到時候更加靦腆,有那么三四個個月沒見,安逸好像和原來不太一樣了。
他們兩個之間糾的淵源實在有些久長甚至都已經(jīng)想不起是何時相識,又是何時,像現(xiàn)在這般你追我趕,每年都要來那么幾次彎彎繞才可以。
“說話就好好說話,姑我求你了,你這不安分的手,可千萬別再瞎動了,我怕我萬一一個控制不住,到時候你可別想再找到我?!?br />
瞇了瞇眼睛,長長的睫毛下扇出那么幾道魅惑的陰影來,葉九真對于安逸這種號不構成威脅的威脅,絲毫不在意,整個人柔弱無骨的順勢就貼了過來,那洶涌澎湃的和蛇一樣柔滑的觸感,讓安逸頓時更是不敢動。
“是嗎?怎么的?安逸哥哥不敢和奴家一起回去,卻敢大著膽子投入天羅地網(wǎng)了,不過要我說就算投入了天羅地網(wǎng),對于安逸哥哥來說也不是解呀,至少和奴家走,奴家能保的安逸哥哥,你好長久的安穩(wěn)呢?!?br />
眼睛死死瞄著周圍,琢磨著現(xiàn)在要是有一個路過的人也能救他一下子,可是四周也奇怪了,在這寬闊的雙車道兩旁高高圍墻附近,除了路燈柔和的光芒以及路樹輕輕搖曳之間的響動,別說活人了,連個活物都沒有,還有一層淡淡的霧氣彌散在四周。
用了障眼法嗎?安逸不動聲,心里越發(fā)的覺得自己現(xiàn)在腦子是被門夾了,每次出來就不知道提前來打探一下子,就這么迷迷糊糊掉到別人的障眼法里面,還不自知,葉九珍出現(xiàn)的時候,自然是要稟退很多東西,為了一了百了,這家伙通常的做法就是索自己創(chuàng)出一個小空間來。
一直在這邊賣力,可是安逸絲毫不領情,葉九珍的神雖然還如常,但實則已經(jīng)有了幾絲不耐煩,安逸和他來來回回兜兜轉轉,逗了多少次了,自然很清楚葉九珍在哪里容易被觸怒。
所以他越是退避三舍,對于葉九珍來講,越是惱羞成怒,畢竟以葉九珍的身份來講,如果有一天一個男人站在他面前,只要是個男的或者公的,沒有辦法被他所吸引,反倒是處處避她如蛇蝎,就是葉九珍最難受的事兒。
果不其然,原本還只是輕輕攀附,而此刻葉九珍索雙手借著剛剛的姿勢,環(huán)繞著安逸的脖子圈緊,隨后大長腿盤上了安逸的腰身,整個人樹袋熊一樣直接掛在了安逸身上,好死不死,兩個人接觸的,所有地方都很尷尬,而安逸很挫敗的發(fā)現(xiàn),其實顏控有時候是要命的,至少當你面對一個對你充滿仰慕又媚眼如絲,還敢于向你奉獻一切的女人時候,小安逸有想法。
葉九珍很清晰的感覺到了一切,微微的垂眸看了一下,復又抬起頭來,紅貼近了安逸的,蜻蜓點水,一般輕輕啄了一下。
“奴家可是一直都在想著你,就不知道你對奴家既有渴望,卻又非要避如蛇蝎,是為了哪般?我們在一起不是強強聯(lián)手嗎?你又何必現(xiàn)在這樣子?!?br />
俺也豁出去了,反正擺是擺不了,說真的,每個人都有肋或者弱點,葉九珍哪里是死穴他也很清楚。
“我為什么避如蛇蝎呢?要是別人說起來會說我見了美都不知道激進,但是我卻很清楚,把你這張皮囊拔掉了,是哪位大兄弟都未必可知,你說你要我對你有想法,難不成是要我冰戀嗎?”
一把松開了,安逸跳到地上來,葉九珍面不改,整理著自己的衣服,但是從那略微粗魯?shù)呐e動中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,她對這句話是很并且生氣。
甚至從那指甲隱隱的變長變短,不太能控制的情況看,只怕下一秒再有一個不慎,這葉九珍就要對安逸動手了。
第二十七章 冤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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