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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那個你

小說:還有兄弟的那些年 作者:元朝朝 更新時間:2018/10/9 14:26:26 字數(shù):3239 繁體版 全屏閱讀

    等我回來以后,杜逸臣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的跟我說話。

    想到早晨我和聲音的對話的夢中,那個問題又浮現(xiàn)在我腦中,透過窗子看天空,我看到的是玻璃還是天空?太陽非同尋常的狠毒,云在藍的底下跳的忘我,轉(zhuǎn)眼間融化在一望無垠的天際間,我唯有以苦笑當做鞠躬作為對它的哀悼。

    “小元啊,在這三年了吧,也沒少辛苦你?!?nbsp; 這話怎么聽怎么不對勁,杜逸臣從來都誒這么語重心長的和我說話,至少在我的印象中式?jīng)]有的,雖然我這個學管理的和學法律的完全搭不上什么邊,在這間律師事務所也沒有什么發(fā)展,可是在沒找到歪脖子樹之前,我還是不想放棄此處的。

    “不辛苦,不辛苦,都是我應該做的?!?nbsp;我有些膽怯了,外一他說你的確不適合我們這里,我應該怎么表現(xiàn)。

    “這個季度大家做的不錯,每個人都很積極,明天事務所給每個人發(fā)2000塊錢的獎金,你也在這干了三年了,想沒想過考中級會計師,我一直覺得你在這方面很有天賦,在我認識的會計從業(yè)人員,還很少有二就把別人四年要考的證書都拿下來了?!?br />
    “我想過,但是現(xiàn)在我覺得很好,考中級,還要看很長一段時間的書,也沒那個時間?!?br />
    “你要是有這意向,你可以帶薪休假,給你兩個月的假,事務所要擴大規(guī)模,培養(yǎng)自己的會計人員,早就想和你談這件事?!?br />
    “我想想吧,現(xiàn)在還沒有那個打算。”

    “本來就是從業(yè)人員,再重新看看理論應該就沒什么問題了?!?br />
    “恩?!蔽业椭^,會計這行,我確實已經(jīng)疲憊了,每天對著表格和數(shù)字,每年365天,就像啃365天的饅頭,索然無味,早就沒有當初的成就感了。

    中午下班我給陸離打了個電話,說我晚上回去就吧玩,陸離說行,到了就給他打電話,我說大概七點多會到,下了班我還得回家洗洗衣服,陸離說行,那時候他正在演出,然后我聽見他那邊很吵,就沒說太多,匆匆掛了電話,然后回家,簡單的吃口飯,開始洗堆積了半個月的臟衣服。

    我每個月會洗兩次衣服,月中和月末,每次洗衣服相隔十五天,十五天一個循環(huán),正好新衣物剛剛傳完,洗過的也剛好晾干,我有十雙襪子,基本上每一天或兩天換一次,八條,兩天換一次,襯衫之類的,五天換一次,我一共有四件,兩條西褲,一穿基本上行就是十天,兩件西服,半個月洗一次,單之類的兩個月左右換一次,原來林莫在的時候我們一個月一次大清洗,兩個人同聲同氣,邊玩邊洗,每次洗完了都已經(jīng)將近十一點了,然后兩個人笫,那時的我幸福,很甜。

    陸離是我一好哥們兒,它是一支叫地下公社樂隊的主唱,在一個名為size的酒吧做駐場歌手,我去過的酒吧很少,平時也很少去酒吧,size不算大,當然,這是相對而言的,就像是我知道的地下樂隊很少,陸離他們已經(jīng)很好了,可是相對來講,他們一定不是最好的。

    Size的風格我確實很喜歡,一個舞池大概能容下三四百人,時不時的有高中生或者初中生,穿著校服就在舞池中間搖晃著頭,然后自己的上衣。

    陸離是我在上海少有的幾個朋友,說實話,我是一個不善于交際的人,有的人你看第一眼就覺得,這是你的朋友,我和陸離就是這樣相識的,見面就是在酒吧,就是在size,忘了那天是誰過生日,大家都說晚上不回寢室,要玩一個通宵,然后有人提議說去size,那里的環(huán)境很好,那時候陸離也剛來上海不久,是在size的演出,還只是個暖場歌手,初生牛犢,很青,我們說他唱歌很好聽,很有味道,他就來我們的圈子說了些感謝我們的話,一起喝了一杯酒,就匆匆離去。

    每隔幾天,又去酒吧,在門口看見后面背著吉他的陸離,之后的之后就成為了好朋友,具體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,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起來了。

    不知道現(xiàn)在林莫在干什么,我拿出手機,在鍵盤上打了是一個數(shù)字,可是不知怎么的,按不下?lián)芡ㄦI,林莫不喜歡上班的時候打電話,況且,她也沒什么真正的午休時間,很多時候中午就是一碗泡面或者一袋面包,她很能吃苦,總是把別人的工作攬到自己頭上,一個在公司管人事的小頭目,從來不參與辦公室里或者辦公室外的任何事故,她和誰都一樣,遠近的關(guān)系不明顯,很多售后,我都想到自己,是不是也和她對朋友一樣的距離對待自己。

    中午午休的時間,杜逸臣說要去農(nóng)行看看昨天剛審判完的官司的余款到?jīng)]到帳,中午給陸離打完電話,大口的吃了兩口飯后,就和公司的會計去離公司很遠的一個農(nóng)行去查看余款,然后取出來,晚上下班之前,把獎金發(fā)給大家。

    回事務所的道路上我一直在思考,思考我和林莫。我們在一起結(jié)婚,生活,老去,甚至以為自己在路上看到的一對白發(fā)蒼蒼的老人是幾十年后我們生活的寫照。

    我猶如家具一樣陳設在出租車里,突然一個激靈,眼睛等到有生以來最大的程度,司機看我都嚇了一跳,同車的會計人員也嚇了一跳,以為我做惡夢一樣。

    實在沒辦法了,我給林莫打了個電話,反正現(xiàn)在還屬于是休息的時間,并且自己中午吃了兩口飯根本不什么用。

    心里有底,胃里沒底。

    我和林莫打電話時,她說她才從寶山回來,也忙得忘了吃飯,林莫自己一個人總是不會好好吃飯,本來就有胃病的她還一直喜歡吃辣,我知道,林莫一不吃飯,下午胃就會疼,想著林莫捂著肚子工作的場景,就心疼的不行,都有種要去給林莫送飯去了,還好,林莫說辦公室的王姐給她買了午飯,就放在桌子上,這才放心,到了事務所樓下,掛了電話。

    我和林莫有個約定,無論對方發(fā)生什么都要在第一時間對方,讓我們兩個中的另一個第一時間知道。這五年間,我們一直信守這個約定,有時時光很單調(diào),時間只是模仿著上一天,一絲不茍的分割歲月,連續(xù)幾天聽不見臨林莫的聲音,看不見她的人,我會特別的空虛,總是假借其他事情從思念中解,漸漸的,我和林莫之間的愛情也衍生出其他情感,比如兄妹比如朋友比如長者比如陌生人。

    大學畢業(yè)后得整整一個月,林莫都沒找到工作,這年頭,學保險的本來就多,并且剛剛大學畢業(yè)的畢業(yè)生是無經(jīng)驗無閱歷無認知的三無產(chǎn)品,很多公司都不把剛畢業(yè)的大學生作為追逐的目標。后來,她父親通過人脈,找熟人,托關(guān)系,她才順利入住保險公司,坐穩(wěn)了板凳。當時我也才工作幾十天,賣了大學四年所有的廢品和資料,我的家底一共才三百二十塊人民幣,為了慶祝我們邁出人生第一步,用二百九塊吃了頓快餐,剩下的錢打車全部花完了。

    到事務所的時候,杜逸臣正在和兩個電視臺的記者談事情,這件事是我接手的,電視臺有一擋民生類的節(jié)目,以市民的利益為出發(fā)點,哪家的房子漏水,物業(yè)不管不顧了;誰家的老人去世,遺產(chǎn)分給不均了······

    他們總會來事務所向杜逸臣咨詢關(guān)于法律上的信息,然后在節(jié)目結(jié)束時候會打上感謝杜逸臣律師事務所的字樣。

    這個事是我通過安曉鵬那里得來的,杜逸臣一直都說我這個事辦得漂亮,每次記者他們過來了,我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感。

    下午又是一堆復雜的工作,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了,會計把錢發(fā)給每個人以后,我就回家,并沒洗衣服,給林莫打電話說晚上去size,林莫說已經(jīng)和秦晨晨約好了,兩個人晚上去逛街,林莫說的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我說,那你就把秦晨晨也領(lǐng)著吧,林莫面青答應了。

    秦晨晨是林莫最好的一個朋友。

    六點多從家走,到size的時候?qū)⒔唿c,七點開始,酒吧里開始唱一些抒情的歌,晚一點會唱一些high點的搖滾或者其他的。

    “音樂聲響起天空還在下著雨,為何你早已離去,我卻無法不在意?!?br />
    陸離的地下公社正深情演繹原創(chuàng)歌曲《那個你》。兩年前,這首原創(chuàng)歌曲剛做出來陸離給我我聽,那時我在杜逸臣的事務所上班不久,我聽后,對陸離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,當時這首歌想踮起腳靠在我耳邊繞著我的大腦低語,好長時間才消弭。

    我和陸離說過,要是哪天我死了他活著,他一定要在葬禮上唱這首《那個你》?!赌莻€你》是首輕搖滾風格,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喜歡這首歌,也許是旋律的優(yōu)美,也許是歌詞的透漏出的那種青,也許是因為自己盲目的崇拜陸離的樂隊,也許很大一個原因是自己這么近距離的接觸原創(chuàng)音樂,他們的三個人也都是對音樂充滿無限熱忱,純粹做音樂的人。

    在這個物橫流的星球,有錢的花錢辦事,沒錢的賺錢辦事;有能力的拿別人的錢為別人辦事,沒能力的花自己的錢找別人為自己辦事,錢充當了人與人之間的月老,為兩個毫不相干的人牽了紅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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